简介:
随着眼前这道人影的灰飞烟灭一道新的裂痕蜿蜒曲折地盘旋在冰面之上只要这冰原中少一个人这冰峰上就会多一道裂痕张沉顺手往他那里也摸了一把回他的夸奖你的也还行那必须你看我长得像会小的人吗程声仰着脸往他面前凑挨近了又说我小时候可是跟同学一路比过来的比谁撒尿撒得远我次次赢学得这么杂在人家正儿八经的专业爵士大师面前不是献丑可那一曲即兴演完大师在张沉转身要走的间隙却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荆棘锋利的刺绞碎了一只展翅的凤凰它的羽毛和血肉像玫瑰花的花瓣一般散开。飘落既残酷又有种凌厉的美感程声不说话放在腿上的手却不断打颤讲故事的男人不看他提起自己像进入另一个世界他讲他年轻时在夜校上学结识了一个姑娘那是八几年的事他们都没什么钱女朋友怀孕了就随便找了家黑诊所打胎然后女朋友就没了上车前程声看到外面灰蒙蒙的天被地平线升起的太阳照亮了当第一缕曙光刺向他时程声觉得自己空荡荡的身体好像被某种新生的东西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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